,还怎有机会享受?
于是他先顾了自己。
但苏梦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被横来这一剑劈成两半。
剑光一收,如同劈出去时那一刻般同样迅速。
使出这剑法的人抱住了苏梦,才使她没有狼狈地直接跌在地上。
他转手一抛,把苏梦送回了床上。
这可不正是瞌睡遇上了枕头吗?苏梦意识模糊,但还是用最后的力气一转,躺在了枕头上。
她是真去睡觉了。
这边,突然袭击的人立刻与江玉鹤杀在一起。
江玉鹤也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刚刚还躺在床上的云仲达。
他暗暗恼火。深恨自己杀张朝乡杀得太古怪,他该留着他,慢慢折|磨死才对。
什么玩意?
本来以为正在修行的苏梦不见踪影,之后突然跑出来袭|击;
明明中了灵药怎么都喊不醒来的云仲达,忽然又苏醒而且差点偷袭得手。
张朝乡给的都是些什么情报!
江玉鹤把地上分成两截的张朝乡踢到角落里,这房间里战斗的面积本来就够不宽阔了。
不过,现在他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虽然云仲达醒来了,可是,他面色苍白,是不是喘一口气。看起来十分虚弱。
如此说来,灵药依旧在对云仲达产生负面效果。
况且,云仲达还是个重伤未愈的人,他看得出来。云仲达现在就是在硬撑。
既然如此,他怕什么?
打就打!不过,他得注意不要失手杀了他,否则云仲达那个盒子就打不开了。
当云仲达苏醒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将盒子收进怀中。
江玉鹤注意到盒子不见了,笑道:“你又把它揣进去了?不嫌硌吗?”
云仲达还真不嫌。
这盒子上有禁制。塞进怀中,立刻有如揣了个绵软的枕头,四四方方,却一点都不痛。
他没说话,手中拿着剑,专心看着江玉鹤的动作。
江玉鹤看向云仲达的腹部,那里正在流血。
断一臂、重伤、中了灵药之毒,如今,连腹部都被砍了一招,对付这样的对手,江玉鹤都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当然,觉得是一回事,他可不会因此就做圣人,硬要求个公平。
他若是那种人,就不会海神节这天,来此劫|掠了。
云仲达捂着伤处,又痛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