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痛得昏厥,却偏偏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而他还要在这种折磨下猜测鬼邪是用什么东西折磨他!
是灵气?
是一根针吗?
“啊啊啊啊啊!!!!!”耿椰终于抑制不住。惨叫出声。
鬼邪平静的安抚在这惨叫声中显得冷酷又残忍:“你很快就要变回你自己了。”
这是什么话?耿椰听不明白,但他很快就没有心思再去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要……我要……杀了你……”
耿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呵呵。这可不应该是对恩人说的话。真可惜,若不是此事非得要你一无所知,我简直委屈得恨不得将一切都告诉你呢。”鬼邪的声音就像他的年纪一般苍老,然而。却依旧十分清晰,耿椰想装作听不清都难,每一个字。都狠狠地镶嵌在一起,被强迫地击打入脑。
慢慢的。耿椰忽然觉得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
那根针一扎入他的脑袋,开始慢慢地向下。
那大概是什么灵力吧,先是变成一根针,扎破他的头颅,然后又变回灵力,从容地入|侵他的头脑。他已经不在乎,也不想知道耿椰在做什么事情,有什么目的,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失去意识,快点死去。
然而,从头至尾,不管他感受到怎样的痛楚,都永远拥有最后一丝意识。
“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耿椰已经开始漫无目的地求救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巴究竟在说什么,这是当然的,他的头颅已经几乎被切开了。
事实上,鬼邪的精神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轻松。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耿椰的头颅,他亲自将耿椰的头顶切开一道口子,两只手不敢乱动,十分谨慎地切割出合适的切口来。耿椰的喋喋不休与谩骂对鬼邪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可是他也明白耿椰的痛苦,既然不能说明白,那自然就只能暂且忍了。
他暗骂一声:你小子,等我解决完这件事,看你怎么跟我道歉!
只是,到时候他还有机会听到耿椰的道歉吗?鬼邪有点茫然。
他走神了一下,就很快回过神,如果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那么之前做的那么多可就全都是白忙活了!
“你还分神啊?”鬼邪骂了自己一句,赶紧将藏好的光剑拿了出来。
他将光剑悬空放在耿椰的天灵盖上方,与耿椰的头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