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搬走了。但是,除非蒋飞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他意识到不对劲时,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再对付这个椅子了。
“你还在犹豫什么?”小黑疑惑,“你不是说要拆了它吗?”
“搬不动。”蒋飞白解释了一句,重新研究这个椅子。
它看起来就像是轻轻巧巧地摆在地上,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被锁住或者被卡住的样子。
“难道是阵法或者禁制?”蒋飞白自言自语。
如果是,那可就麻烦了,因为蒋飞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阵法或者禁制。
不过,药都城主知道的本来就比他多,若说不知,蒋飞白也能理解。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他现在非得找到药都城主不可,怎么能就此放弃?
小黑见蒋飞白的表情十分凝重,也不由得替他担忧起来。
它是灵兽,本来没心没肺,也不知道担心是什么情绪,可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有意思的人类,见他愁眉苦脸,它便也忍不住觉得担忧。
“你,你不要怕,总有主意的。”小黑小声说道。
蒋飞白明白小黑这是在宽慰自己。
他笑了笑:“多谢你。”
只不过,眉间愁绪,还是很浓烈。
虽然嘴上说没关系,不要紧,可是蒋飞白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担忧,他身上还有毒,正如小黑所言,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快死的人。如果找不到药都城主,那他岂不是死定了?蒋飞白以前惧怕被药都城主折磨,死到临头,才发现他不止是怕痛,其实也怕死,回想过去的几十年人生,他的一辈子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多少磨难,不仅没人敢伤害他,更没有人敢冒犯他。
他凭借着城主士君这个身份,在药都中极受尊重。
蒋飞白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是如此珍惜自己的性命。
“诶,诶,你现在是不是要哭啊?”小黑忽然开口说道。
“哭?”蒋飞白哭笑不得才是真,“我的确有点难过,但何至于哭呢?”
“我听见抽噎声啦。”小黑端详着他的表情,说道。
蒋飞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虽然感觉有点涩,但并没有眼泪。
他自己回忆,刚才他肯定没有做出抽噎这么丢脸的事情。
“别胡说,我可没哭,也没有抽噎。”蒋飞白道。
“我才没有胡说,我都听见了。”小黑说完,又觉得不对。也许蒋飞白只是好面子呢?如果蒋飞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