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戒指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信,几乎是颤颤巍巍地看了一眼,而后他紧张无比地再次拿出笔墨。将砚台放在地上,沾染几下,就赶紧在那封已经写好的信笺上,又加了几句话。原岩辛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这封信,以确保它的墨不会晕染开,然后,他神经质地站了起来,极目四顾,东张西望。甚至掏出了一个奇怪的法器晃了几下。
“他不会发现我们吧?”唐承念也几乎被原岩辛这神经质的表现给吓得紧张起来。
“放心,别小看我。”杜子荀半安抚半埋怨地说道。
“是吗?”唐承念紧紧地盯着原岩辛,直到确定他真的没有察觉到自己这边三人,才松了口气。然后她伸手想要拍一拍原岩辛的肩膀,可是原岩辛躲开了,不。确切地说,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移动到了离她颇远的地方。
“你蹲得离我们那么远做什么?”唐承念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唔……我只是……不想被某人怪罪。”原岩辛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某人’究竟是指谁啊?”唐承念再一次疑惑不解地发问。
而陆秋恩,也抓紧时机,再一次成功转移话题,“快看!他好像……”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招依旧对唐承念相当好使。
事实上。原岩辛只是重新蹲下来,把信封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刚才那个坑。
他笑容古怪地将自己得到的信笺收进怀里,双手捧着,喃喃自语。
“啧,这笑容可真的有够恶心。”唐承念吐了吐舌头。
坦白说,原岩辛现在的笑容完全就是地球上说的,极为标准的,标准得如教科书般的——痴|汉笑。
在此之前,唐承念绝对不会认为原岩辛也能露出这种笑容。
为谁动情,为谁动心,死心塌地,就连一封信笺也抱在怀里珍而重之。
“他好像要走了。”注意到原岩辛正在填土,唐承念忙低声说道。
“我们先躲开一点吧,刚才他拿着的那个法器似乎是用来探测的……我们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杜子荀有些担心地看着原岩辛,说道。
“嗯。”唐承念挥挥手,带头先朝后面退去。
三人躲得远远的,以让原岩辛能够找到机会离开。
当原岩辛离去之后,三人也没有显露身形,免得被原岩辛发现他们躲在这里偷看。
谁知道那人会不会留下后手?
“他绝对是在利用这种手段跟某人通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