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拿刀,拿刀逼着我,让我带他去我们的车厢,他说,他说他就喜欢钱,就是求财,我不干,他就,就在我脖子上割了一下,然后,就拽着我头发往前拖,”
现在的白小琴,确实是一脑袋的凌乱,头发跟鸡窝一样,有的地方还带着血珠,很明显,这粗暴的拖拽,受伤害最直接的是头皮。
白小琴显然也想到这点,伸出没受伤的右手轻轻的触摸头顶,发出一声声‘嘶嘶’的叫疼声,就这么听着,简单都觉得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然后走过这边,这位同志出来,应该是想救我,结果,这人就直接把我扔出去了,要不是这位同志接住我,让我有个缓冲,我这一身的骨头,可能都碎了。”
两人的叙述倒是没有差异,两个阶段也正好衔接上,老秦看看程朝,又看看呗程朝护在一边的小姑娘,显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叹口气,
“白同志,你们是到哪里下乡,在哪一站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