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车里暖气停了吗?冻着没?”
江知意:“……还好,刚刚熄火你就来了。”
闻弦:“那就好,什么鬼会开到现在,我都要等睡着了,如果再晚一个小时,我就只能去梦里接你了。”
江知意一愣:“你一直在等我吗?”
闻弦:“是啊,不然我抱着谁睡觉?”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闻弦和江知意共渡了那么多个春秋,骤然回到年轻时代,闻弦发现不将江知意扒拉进怀里,他居然睡不着了。
眼看着小江总又开始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闻弦推过他,抱怨:“好了,外面冻死了,快点和我回家吧。”
江知意:“嗯。”
然后,两只企鹅开始并肩往家里走。
他们路过雪坡,路过草坪上的石子小路,路过小区门口的商业街,看见唯一一家亮灯的便利店,门口的
咖啡机热气腾腾的。
闻弦:“知意,冷不冷?”
江知意:“还好。”
闻弦便捏了捏他的手指:“又乱说。”
指腹冰凉凉的,皮肤呈不正常的水红色,再冻一会儿非要长冻疮。
于是,江知意听见闻弦小声嘟囔:“再这样乱说,我要用点非常手段了。”
江知意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耳垂立马就红了。
闻弦抬手捏了捏耳垂,他的指尖滚烫,江知意便缩了缩脖子。
闻弦:“你可以试着和我说些你的真实想法,比如你今天晚上想要我来接你。”
江知意:“我说你就会来吗?”
闻弦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扯了扯耳垂上的软肉,将那块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