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来的凤凰,沈越川收养的穷小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沈越川这棵大树,以后要飞黄腾达咯。”
甚至连江知意的名字都懒得提及。
江知意闭着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中,他快被不上不下的刺激弄疯了,只能摇头。
闻弦安抚的亲了亲他:“季明珠的疯,沈季星的死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你从没有对他们施加报复,对不对?”
闻弦只想让江知意亲口
澄清误会,不想让他误会是责怪或者发难,语调温和的像白水,江知意却仿若在受刑一般,浑身僵硬,连脚背都绷直了。
他的十指紧紧攥着闻弦,像要从施加者身上讨到些安慰似的,听见他询问,再次摇头,汗水顺着动作在额角聚集,又顺着眉弓滚落下来,在皮肤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光泽。
闻弦又吻了吻:“你送沈越川坐牢,也不是恩将仇报,是他恶人自有天收,活该如此,对不对?”
“……”
沈越川是本市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他设立了那么多的奖学金,捐了那么多的款,江知意或多或少听到过,说沈越川多好一个人,只可惜看走了眼,他最开始不做理睬,但听的多的,久了,难免难看。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江知意面前直白的说,沈越川活该如此。
江知意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
在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眼角微微浸润,蒙上浅薄的水光。
被闻弦俯身吻干了。
爱人看上去有些遭不住了,闻弦亲亲他,轻声道:“最后几个问题,马上就结束了……知意,你非要和我结婚,也不是什么商业联姻,想和闻氏强强联合,只是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
江知意带着水色的眸子睁开,视线由于刺激却无法聚焦,只是陡然捏紧了闻弦的手。
闻弦继续轻声:“对不对?”
“……”
江知意像只被剥掉了蚌壳的贝类,被迫袒露出柔软的腹部,过了许久,他才脱力一般的松开手,在和缓的余波中缓缓点了点头。
闻弦侧躺下来,将爱人揽进怀里,抱怨道:“你要和我说啊,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
明明闻弦在刚才的交锋中占尽上风,现在却像是吃了大亏,要讨回来似的。
江知意浑身虚软无力,他单手抵在闻弦肩膀,将他往旁边推过去一点,背过身不看他了。
闻弦:“……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