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这栗子大小的软肉却成了老爷子教训控制的手段,换了个心智不坚的人,早已经疯了。
梁叙:“时至今日,依然如此。”
深度标记无法抹除,即使现代社会AO平权,即使他西装革履是业界精英,即使时律在身边,可他依旧为之困扰。
梁叙:“比如今日,我好好的谈着生意。像身边的任何人一样,但因为它,我必须中断折返。”
合作伙伴们知道中断的理由,他们注视着梁叙离开,露出或了然或意味深长的表情。
梁叙苦笑一声:“你明白吗时律?像个动物。”
他当然信得过时律,但他也看过太多太多的案例,婚后争吵吊着信息素,或者分手一拍两散,又或者一方出了意外,梁叙想,在尝过甘美之后,倘若那痛苦再来一次,他真的会疯。
他从沉默的男朋友手中接过文书,将它放回抽屉:“我没有打算立马手术,起码短时间内没有,现在时机不合适,但……我可能会一直关注。”
这东西就像个伊甸园里的苹果,遥遥吊在面前,梁叙始终遥望着它,而神话里邪恶的蛇在不停的引诱他,引诱他偷尝禁果。
而那条引诱他的蛇,是不受信息素禁锢的……自由。
“至于这个。”梁叙从时律手中抽出药片,也放回了抽屉,“抱歉,但同样,在目前的情况下,我没有生育的打算。”
这当然是足够离经叛道的表述,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接受这样的Omega,梁叙心知肚明。
足够强硬,足够有主见,与社会上所有对Omega的期望背道而驰。
他想,他或许要失去时律了。
胸腔无可遏止的泛起酸涩,他没有看时律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整理抽屉,上锁,然后沉默着坐下来,与alpha对视。
梁叙的唇角挂起了一贯的微笑,有点涩,还有点苦,那双深琥珀色的眸子却深不见底,没有一丁点笑意。
但是时律只是纠结的看着他。
他意识到该说些什么,只是难以措辞,片刻后,才深吸一口气:“……当然,如果你没有打算,我完全尊重你的决定,事实上我也没有……噢,我根本不知道有,但是让我难过的是……”
时律抿唇看梁叙,露出难过的表情:“我是说,你的身体已经足够差劲了,我们检查过的,记得吗?信息素紊乱,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而避孕药就是激素,吃药会加重病情的,我想你知道,如果你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