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江巡捏着衣摆,老大不自在。
江巡后退两步挣开他,垂眼用袖子去擦:“没事,给烟熏着了,缓几天就好了。”
眼下皮肤细嫩,而皇室的衣服挺阔,衣摆绣金线,又硬又硌,怎么能用袖子去擦?
沈确按住他,用帕子替了,君王琉璃色的瞳孔看过来,却像蒙着一层薄雾。
他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
66给出诊断结果:“轻微视力受损,两个月左右可痊愈。”
江巡松了口气。
倒不是怕瞎,只是他活着出来了,需要个理由给薛晋让位,那么君王眼有翳病,不能视物,就成了绝佳的借口。
江巡便拉了拉沈确的袖子:“想去百里胡同。”
沈确颔首:“好。”
江巡顿了顿,补充:“你和我一起去。”
沈确:“……好。”
蚂蚱被江巡好好的收在了袖子里,当夜,一顶轿子便从侧门出了皇宫,往胡同的方向过去。
沈确将大衣扣在江巡头上,将人罩严实了,而江巡折腾了一天,又累又困,这回没有沈琇的肩膀给他挑,他迟疑片刻,靠住了沈确。
帝师拍了拍君王的脊背,像安抚不肯睡觉的小孩子:“快睡。”
“睡觉起来了,我教你编草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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