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李了,我们什么时候开party?”
谢逾扶额:“哥,才七点钟。”
蹭饭好歹等中午吧。
虽然如此,但面对许久不见的好友,谢逾还是任命地爬了起来。
来得人有十来个,也有几个带男女朋友的,幸福小区的的房子空间狭小,小桌子不够用,便在外头临时租了个轰趴的场馆,等谢逾和沈辞开车赶过去,已经有一帮人眼巴巴等在门口,望眼欲穿。
>/>
像一群等待投喂的仓鼠。
谢逾:“。”
他略感头疼,拨开堵着的人群:“让让,我开门。”
谢逾先行一步,剩下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沈辞身上。
他俩都长得好看,风格略有不同,谢逾是洒脱肆意,沈辞是矜贵文雅,不少人好奇的打量他:“你和逾哥什么关系?”
沈辞微顿,想说情侣,众目睽睽又有点不好意思,谢逾打开门,便回身握住他的腕子,将人拉走了,道:“我家属,你们别欺负他。”
家属?
这个词可比情侣更亲近。
沈辞眨眼,下一秒给拉的趔趄,直接被拽进了房子,谢逾拉他拉的顺手,像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出。
一群人先是静默,而后爆发的巨大的“哟~”声。
他们都来自天南地北,难得聚一次,虽然有好几人带了男女朋友,但大家多多少少知情,只有谢逾这个,藏的死死的。
当下有人开玩笑:“谢哥,我说你这读个书清心寡欲的??[,喜欢你的那么多,谁也没看上,合着不是清心寡欲,是守身如玉啊?”
谢逾叹气:“能不能多吃菜,少说话?”
席上开了几瓶酒,众人喝着喝着,气氛就上来了,席上各种词语乱飞,什么“金屋藏娇”“老僧入定”,还有人想来灌沈辞,拍着胸脯豪言壮语:“当了谢哥的人,就要认下我们这帮兄弟!”
谢逾满脸黑线,直接截了酒杯,无语道:“去你的,我都没舍得让他多喝酒。”
沈辞手指一跳。
他又想到了五年前,那个游船上纸醉金迷的夜,谢逾也是这样截了他的酒,没让任何人灌他,换成了牛奶的。
“谢逾。”沈辞拉拉他的袖子,“我能喝。”
谢逾斜睨他,将信将疑:“你能喝?”
小说里的沈辞酒量就不咋地,原主特喜欢灌他酒,灌吐了再玩,别有一番味道。
沈辞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