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撞地的时候，余光看到林百顺在不远处的角落，双手叠加放在嘴唇旁边。”

“那时候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没在意，现在想来是他在暗中吹哨子了。”

“接着我就看到宋红颜冲出来杀马救我。”

“但后面的就不清楚了，我晕过去了……”

杨千雪神情痛苦却咬着牙把记忆一点点说了出来。

虽然时隔许久，她也很多记不清，但这些东西足够印证林百顺的供词。

两个证据相互佐证就让人难于逃脱了。

“杨小姐，我从来没有在马场见过你啊，更没有吹过什么哨子。”

林百顺又挣扎着喊叫起来：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没吹过什么哨子。”

他还痛苦地捶着脑袋，好像真的想不起来。

杨千雪落地有声：“我没有认错人，那个吹哨子惊马的人就是你。”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谷鸳又是手指一点宋红颜吼道：

“我女儿就是你害的。”

“你害得她摔成重伤受尽苦痛，还假惺惺杀马救人，再让叶凡救治，让杨家把你们当成大恩人。”

“宋红颜，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人性？”

谷鸯声色俱厉控诉着：“你还做什么华医门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