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老友华文雄的师傅。
“陈医生,我孙子的病......”
许国威冲陈平安拱拱手,态度谦卑不少。至于张煦倒是不急,将来算账的机会多的是。
“我说了,你孙子没病,他就是不舒服不痛快,想发泄一下而已,被人当成神经病,疯狂将其压制。”
陈平安打断道:“就像高压锅一样,当锅内温度达到一定界限,锅顶便滋滋冒气,这就是发泄。”
“如果摁住口子,不让它冒气,便会......砰!”
陈平安声音不大,却好像闷雷在许国威头顶炸响。
高压锅爆炸的威力大家都懂,那还有人吗?
“......”
张煦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湿透。
“师傅,依你来看,小风这病如今又该如何调理呢?”
华文雄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道理都懂,不过,华文雄在一旁冥思苦想许久,却始终不得法。
他并无任何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