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公安这一块,全指望你给我撑着了。来,喝酒,不说这个了。”曾家辉也端起了杯子。
“是。绝不拉稀摆带。”
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这一晚两人心情都挺高兴,加上阔别数日,再度重逢,又将并肩战斗,自然就多喝了几杯。曾家辉被送回住处很有些醉意,回到宿舍的时候,服务员秦瑶开了门,送他上楼又泡了茶,然后扶他半躺到了沙发上。
秦瑶今天穿着一款怪怪的长袍,每当她拿这个、取那样的时候,总是被袍子的下摆约束住小脚,跨步大不了,行动也快不起来,惹得曾家辉直笑。
秦瑶并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大方的问道:“曾书记,你看我穿这旗袍好看吗?”
“旗袍?你这是旗袍吗?嗯,我看差了点东西。”曾家辉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啊,差什么东西?”秦瑶有些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她自己上下检查着,看是不是哪里真缺了口子什么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春光外泄,那多难为情。
“背上。”
“哦。秦瑶反手摸了摸,毫无异常啊,她奇怪的看着曾家辉道:“曾书记,你别吓我,背上差什么?”
“差个像口袋那样的什么东西。”曾家辉一边说,还一边用双手比划了一个样式,看起来很有些奇形怪壮。
秦瑶看了噗哧一声笑道:“日*本人?”
曾家辉笑了笑,纠正道“不是日*本人,是日*本娘们儿!”
秦瑶一阵格格地娇笑,脸上也有了些红晕,她想不到在南阳人人敬畏的市委书记,也跟自己这个服务员开起了玩笑,还是这种小玩笑,说出去估计谁也不信。
她坐到沙发边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一边削皮,一边俏皮的道:“您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曾家辉哼了一声,道:“电视看多了吧?怎么小姑娘都爱问这种话。”
“我可不是小姑娘……”
曾家辉摆手道:“哎,打住,打住。”
“好嘛,不说就算了。”秦瑶不高兴的道,还嘟了一下小嘴。不过立马又换了一种表情,道:“曾书记,我听说您去过朝阳乡啦?”
“嗯,谁跟你说的?”
秦瑶没有回答,继续道:“我都听说了,那个恶心的董乡长都让你给抓了,这下有他好受的了,乡里人都特别高兴呢。”
“这事啊,只不过暂时把他从乡里弄到了县里,好受不好受还不知道呢?”曾家辉一边说,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