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从各种程度上讲,对政府的工作不负责了。
看来,要想改变这一切,还得再次从这个财政厅长的身上下手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一说,恐怕不但是袁平俊心中不满,恐怕会议一散,话还会传到万东良的耳中,估计要不了一个小时,省委的常委们全都通过自己的眼线获知这一情况。而且,他有理由相信,估计自己这回又要捅一回马蜂窝了。
这不捅不行。
曾家辉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茶,继续掷地有声的道:“转移支付的专项资金,现在拿不出来不说,还说不清去处,这样的事发生在三江省,算什么?既然我们自己说不清,那就请上面派工作组到三江搞个专项审查吧,我不介意家丑外扬的…….”
他说到这儿,把眼神再次转向袁平俊,“平俊同志,你知道这钱用到哪儿去了吗?”
这是质问,可袁平俊对这样严肃的问题,还不得不作答,“一部分用在了补偿黑窑工的工资上,另一部分…另一部分用在了原计划的省政府办公大楼的拆迁上了。可是,由于省政府办公楼堂馆所因为…您决定不修了,就没有开发商接盘,导致资金无法回笼….”
“哦?”曾家辉冷笑一声,“问题还出在我决定不修政府大楼上了?”
岂有此理!
曾语气变得更加森冷,“那现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能筹集解决拖欠的教师绩效工资么?”
“这个…很难。”
袁平俊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问题。
甚至一定程序上,他对曾的这样逼问,好像脸上还浮过一丝微笑。
什么情况?
曾家辉心中一动,难道挪用这笔钱不是袁平俊的主意?那会是谁,竟然能让袁平俊丝毫不觉害怕,这在三江省恐怕除了万东良之外,再无第二人吧。
想到此,曾家辉不由胸中大为震怒。一方面,这种搞法让人气愤。另一方面,袁平俊这是摆明了他与万东良联手夹击自己这个代理,这能不让他愤怒吗?
回想自己到了三江,一心只为工作,处处从大局、从团结出发,不参与人事斗争,把全副心思放在打造政府形象上,努力执政为民,可结果呢?
越想越气,曾家辉觉得不再展一下霸气,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就没法做了,面对全省数以万计的教师没法给个答复,他盯着从在会场第一排的财政厅长付玉华道:“付玉华同志,一个星期的时间,筹集不齐教师拖欠的款项,你就主动辞职。我说话算数,不然,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