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这也直接促成了大禹九州王的称号。
上古手段野蛮,按照讲究礼法的后世,大禹早就被人喷死了,可在上古,力量和权势就是王道,他杀了防风氏,不仅巩固了王权,甚至还促成了刑罚制度的落地。
“说起来有一点很值得注意。”
张则灵疑惑:“哪一点?”
“关于夏朝的王权建立,虽然是历史讲烂了的东西,但如果不是禹启父子讲好的,那么接棒王权的,应该是东夷部落的伯益才对,他在治水之上,亦是功劳不小。”
“还有?”
“还有就是,伯益与当时的防风氏首领交好,他也是唯一一个在九州会议上,替防风氏说话的人。”可惜,伯益在当时的影响力远不如大禹,也左右不了大禹的决定。
张则灵并不是历史专业出身,也不怎么研究上古史,但他也知道历史学界对于夏朝建立的主流观点是禅让制和平过渡到世袭制。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禹启说好的?”
“直觉加上一点点的理论根据,启当时的影响力根本比不上伯益,伯益却选择拱手相让,他本身就是一族之首,德才兼备,如果你是伯益,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你放弃更大的权势?”
“所
以你认为,启除了年轻,没有任何优势?”
陈清淮摇头:“当然不是,他还有禹这个爹。”
……可以,也没什么大毛病。
“最主要的是,如果之前禹没有做任何的权势铺垫,启一上来就直接建立了夏朝,你觉得他能坐稳王位吗?明明在这之前,他也没有什么大的功绩。”
历史是胜利者的表彰,虽然夏朝建立的“表彰”不太多,但显然是由当权者书写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你觉得这跟禹城的建立,亦或是景江河的形成,有关联吗?”张则灵皱眉道。
陈清淮却在此刻点亮平板,露出那幅上古禹城水路图:“这个,你觉得谁最有可能画下它?”
“按照几率来讲,最有可能的是防风氏族的后裔。”
但出于什么目的呢?难道是防风氏布下的这一切吗?张则灵觉得说不通,他们所知的讯息太少了,而且牵扯到上古,所有能得到的线索,都必须打个问号,因为谁也无法判定它们是否是真实的。
陈清淮却忽然抬头,两只眼睛莫名有些亮得灼人:“张则灵,你有没有想过,某种程度上来讲,景江河的劫难也是一种‘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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