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回家,没有来得及跟父母聊天,将优盘的内容拷到电脑上听了听,然后电话联系了江帆、何五,当晚就将优盘送到了何五的父亲手里,几兄弟这才出去喝了点小酒。
散了之后,他又去了一趟老领导高天成的家里,一老一少在书房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曾家辉询问了一些老领导的身体情况,大致还好,然后又简要的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情况和思想打算。
高天成静静的听完后,问道:“到研究室后,工作感受如何?”
曾家辉摇头道:“不行,门外汉,一窍不通,不过年前也没有什么工作可做,开年再思考算了。”
高天成不无惋惜地道:“不是我批评你,当时你要是听我一句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以前是下去容易上来难,现在你是上来容易下去难了,后悔了吧?”
以曾家辉目前的资历,在省里面肯定没有上升的本钱了,下到市里再去做个市委书记,目前又让魏丰华断了路子,所以高天成是真为他感到惋惜。虽然道理如此,但曾家辉不想就此话题说得太多,以免让老领导伤怀,便道:“老领导,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如何扭转这种局面?”他没敢把自己找中纪委反应的事说出来,担心老领导又要骂自己异想天开,说自己蓖蚁蚶大树。
高天成沉吟半响,道:“真不能从魏丰华身上找到突破口?完全近不了身吗?”
曾家辉摸了摸后脑勺,道:“对我来说,他就像只刺猬,无从下口啊。”
高天成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他啪的一掌拍到书桌上,吓了曾家辉一跳,惊愕地看着高天成。在他的印象中,老领导永远都是威而不露,慑人于神色之中,几时对人拍过桌子?只听高天成道:“下不了口,就索性拨了他的刺,杀他个片甲不留!”
曾家辉没敢接腔,不过心中却是大呼爽快:正合吾意,酒家也是这样想的!他小心翼翼地道:“老领导,组织部长项不凯这个人到底如何?”
一听这话,高天成才缓和下脸色,看着曾家辉盯了许久,道:“他不会害你。”
“哦。”
曾家辉隐约有些明白了,前任省委书记的组织部长,搞不好是个卧底,可在几次事件中,似乎都没有向着某方面努力啊?难不成在等待什么机会?
从老领导那里告辞出来,曾家辉直接回了家,见文文还没有回来,就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又逗了下儿子,然后自己泡了杯茶,走进了书房,他想将已经发生的事和即将发生的事好好想一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