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百般维护,打死不肯透露渣女名字。”
他又痛心又担忧地摇头叹气:“唉,更没尊严没出息话他都不害臊地说出口了,顾及他面子,我也不好在这儿讲。”
不知是说到了伤心地方,还是嘴酸了,他终于沉默了下来,只剩阵阵长吁短叹。
趁着他好不容易安静空档,顾挽谨慎地探了眼他脸色,然后小心翼翼问:“哥,如果……知道这女是谁,会怎么做?”
怎么做?
问得好!
顾远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抹狠厉,定定看着顾挽,反问:“就我兄弟这姿色,从而降让睡晚,完事不承担任何责任,顾挽说,底下能有这么捡便宜好事么?”
顾挽心虚地挠了下鼻尖,忽然很大声:“、干嘛问我啊?”
“我就是问,如果这事儿放在身上,觉得会有么简单么?”
顾远来回比划了下,接着又补充:“当然,我知道肯定干不出这么丧尽良事儿,我就是打个比方。”
“……”
顾挽脊梁骨快要他比方压弯了,微吐了口气,索性直面惨淡问:“直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顾远依旧没察觉出她话里不对劲儿,拍她肩,总结性说:“总之,我是绝对不允许我兄弟人这么糟蹋,所以今找来,就是为了给表哥出口恶气。”
顾挽内心股不好预感越来越清晰,随之而来担忧与慌张也越来越浓重。
“出口恶气?”
她强行绷住表情,淡定问道:“怎么出?”
顾远也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说:“待会跟我找表哥,今不管什么招儿,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带我们见见女,咱们当面跟这渣女好好理论理——”
“我不!!”
还没听完,顾挽表情就裂了,情绪失控怒吼。
吼完整个人就呈现种暴走状态,连坐姿都充斥着满满抗拒,直接想开门走人。
“要自,我肯定不会,我坚决不,不不……”
她嘴里碎碎念着这些,看着着急忙慌,扣车门开关时,好几下都滑脱手了。
趁她没打开门,顾远手疾眼快地按了下锁门钮,再来责备她:“顾挽这什么态度?”
“合着他这么多年都疼了是吧?”
见顾挽满脸通红,似乎快要急哭样子,他心里